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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生阴险狠毒的戴笠为何能对蒋介石尽死效忠?

蒋介石一生中控制最严的是特务、军队和财政。三者之中,又以特务为先。财政方面,他还能轮流交给宋子文、孔祥熙帮他掌管;军队,他也能给何应钦、陈诚、胡宗南、汤恩伯“四大金刚”很大的权力。在特务方面,惟有他一人掌握,把戴笠控制得极严,但蒋、戴之间合作也相当默契。

1936年12月12日,张学良、杨虎城发动西安事变,扣押蒋介石及数十名国民党要员,以此逼蒋抗日。

消息传到南京,何应钦等人主张武力解决,但宋美龄等老蒋的亲属们,担心蒋的生命安全,希望和平解决。戴笠也感恐惧和担忧。特务处是老蒋个人的御用工具,他戴笠死心效忠地也只有老蒋一人。万一蒋有个三长两短,他的前途事业都将毁于一旦。当他听到何应钦决定派飞机前往西安轰炸后,更吓得魂不附体。经过反复考虑,决定劝宋美龄、宋子文赴西安,和平解决事变,并要求同往。宋美龄不想让戴去,她知道,许多人都对戴恨之入骨,他去事情反而会不好办。但宋子文认为,戴与张私交不错,可能有利于问题的解决。戴笠则泪眼汪汪地恳求宋美龄:“夫人请让我同去吧!领袖有难我戴某怎能苟且偷安?”宋美龄被他的一片赤诚所感动,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他清楚,这次西安之行,将是决定前途命运的关键一举。尽管事变之前,他已向蒋汇报过东北军的动向,但作为负责老蒋安全的特务处长,未能设法防患于未然,以致使老蒋蒙难,他有无法推卸的责任。西安之行有生命危险,而坐在南京将失去以往的地位、权力、事业,与死无异,他决定孤注一掷。

戴笠一到西安,就被张抓起来,关在地下室里。张此举是为了保护戴笠,怕部下伤害他。在地下室里,戴对张说:“汉卿,你若不赶快把委员长安全送回南京,势必酿成大祸。亲日派的人都蠢蠢欲动,想置委员长于死地,好让汪兆铭来接替委员长。那时,还有你我立足之地吗?何应钦已集结了军队。汉卿,下决心吧!只要委员长平安返京,我保证你也会平安无事。”戴笠还不知道,中共代表周恩来已与张达成了和平解决西安事变的协议。不久,蒋同意抗日,张学良亲自把老蒋送到了南京。

飞机场,蒋一见到戴笠,便破口大骂,“你给我滚!你这时来干什么。”但老蒋回南京后,得知他平时信任的复兴社头子贺衷寒、邓文仪等,竟拥护何应钦这个别有用心的家伙以武力解决西安问题,气得拍着桌子大骂:“我还没有死,你们就不听我的话了!”并扬言要取消复兴社。对戴笠在这段时间内忠心耿耿的表现,表示赞赏。西安之行,为戴笠日后独掌军统大权,奠定了重要基础。

1938年夏,汉口法租界巴黎街8号戴公馆。译电室的老王匆匆忙忙地跑进起居室,急着说:“戴先生,出事了,你看!”说着,他把手中的一份电报递给了戴。戴看过电报,脸色顿时铁青,马上坐到办公室去,提笔给蒋介石写呈文。电报是特务处福建省站长严灵峰打来的:“张超已被福建省主席陈仪下令逮捕。”

张超是戴笠的心腹,公开的职务是福建保安处的科长,自恃戴笠权势,也为了讨好戴笠,妄想称霸福建,发展特务武装,不把陈仪放在眼里,对福建省政府的工作,经常唱对台戏。由此引起陈不满,戴笠也不愿意与陈仪搞得太僵,决定让陈赴沪,担任敌占区的行动队长。

张超接到调令,认为自己反正要走了,何不在临走前报复一下陈仪。于是派人到处贴传单,以陈仪与日本人关系密切,有汉奸之嫌为由,提出“打倒汉奸陈仪”、“把陈仪赶出福建”、“闽人治闽”等口号,还说陈仪的老婆古月芳是日本佬。这就逼得陈仪忍无可忍,命令保安处长逮捕张超。

戴笠认为,若不赶快把张超救出来,陈仪决不会轻饶他。如果张超被处决,受损害的将不仅是他一人,而是整个特务处。戴笠想自己若是连手下的得力干将都庇护不了,以后谁还能愿意为自己卖命。因此,他冒着酷暑,赶紧去找蒋。

按照惯例,戴笠遇到紧急公务,都通过宋美龄向蒋呈送。宋美龄自“西安事变”后,对戴笠很有好感,将其视作蒋手下难得的忠实干将,对戴的态度也就显得格外亲切。

宋美龄将呈文递给蒋,果不出所料,蒋立刻电令陈仪把张超押到武汉。不料,陈仪为防止戴笠闻讯营救,采取先发制人的手段,逮捕张超后立即执行枪决。

戴笠闻讯之后,极为震怒,深夜将毛人凤叫来,密商对策,要给张超报仇。毛人凤对戴笠说:“陈仪杀张超,已跟我们结下不共戴天之仇。但目前要倒陈仪,委员长肯定不同意,眼下只有从陈的保安处长叶成开刀,杀杀陈的威风。”

戴笠听完点了点头,就去找蒋介石。蒋命陈仪把叶成押到南京。但陈事先让张群、何应钦保护他,使戴无法下手。叶在何陪同下见到了老蒋,把张超的罪行和罪证全部呈送给蒋过目。蒋把戴叫来一顿臭骂:“你又是呈文,又是哭诉,口口声声为张超喊冤。他到底有什么冤?他在福建反对陈仪,人证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!”

戴笠没能扣留叶成,已经气急败坏,想不到如今又被老蒋骂了一顿,禁不住往地下一跪,耍起无赖:“校长,张超虽然有错,但罪不该死,他们说张超反陈仪贴了些标语。可张超已死,有口难辩。还望校长明鉴!”

老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不禁反感地骂道:“你真无耻。”说完转身就想走。

戴笠一见更急了,他禁不住大声说道:“学生无能,并非无耻!今天,我若为个人升官发财,跪在校长面前,可以骂我无耻。我今天跪在委员长面前,是请求委员长替无辜被杀的同志报仇。我们的同志为工作遭到了不应有的牺牲。陈仪这样随便抓人杀人,委员长还不给我们做主,以后我就无法再干下去了。张超有罪,是我领导无方。现在我请委座准我辞职……”戴跪在地上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话。不知是气愤还是紧张,他面无血色、浑身颤抖、大汗淋漓。以往老蒋也曾骂过他,他从未顶撞过,这是第一次。

老蒋一时也无可奈何,过去又是踢,又是打,这时宋美龄出来,算是救了场。蒋的语气也缓和了,“你想辞职?你走了,叫哪个来接替你?你快起来吧,让人家看见什么样子?你怎么能这样威胁革命领袖啊!你要知道,陈仪是政学系首领之一,你要体谅我的苦心。”

戴笠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是又怕、又悔,脑海里翻腾着“秉承领袖意志,体念领袖苦心。”

戴笠出于报蒋知遇之恩,拥蒋、忠蒋几乎已到死心塌地的地步。戴也明白以他的资历、能力、水平,是跳不出蒋的手心的。惟一的出路就是如何能得到蒋的绝对信任,被蒋重用。他把掌握蒋的思想、行动,研究蒋的心理、性格,以便察言观色、揣摩迎合。顺其好恶,见机行事。戴对蒋的情报工作做得十分周密,其主要渠道是通过蒋身边的工作人员获得。

对特务工作,蒋很少下“手令”,特别是涉及到暗杀进步人士、分化搞垮反蒋派、勾结日伪人员等,蒋更是小心谨慎,不留痕迹,以免授人口实。戴笠深明此理,大凡涉及政治上的敏感话题,从来不用公文形式,对蒋只作口头报告,对蒋的指示也只作脑记、心记,不作笔录。回到局里传达时,一般也只讲“奉谕”。

蒋对部下有两点最忌讳,一是援用私人、自成体系;二是贪污。戴在这两点上,掌握的都很好。戴在用人方面,也依蒋的原则办。蒋介石个性粗暴,经常动手打下属,但其打人有两条原则:其一,不是亲信心腹之人不打;其二,挨打之人,必有重用。蒋打戴笠,常常是痛骂之后罚跪,罚跪之时,再拳脚相加,完全是一种毫无顾忌的鞭挞。可见,蒋对戴信任之深,戴亦知蒋的心理,每次挨打之后,不但毫无怨言,反以能体念领袖苦心为荣。

1942年军统四一大会,引起了蒋的警戒心理。军统的发展,戴手中的权力、地位、实力,都已超过让蒋放心的程度。蒋、戴关系也由过去的两无猜忌变成相互戒备。

蒋迅速任命侍从室第六组组长唐纵为军统局帮办,以监视军统的行动,对戴迅速膨胀的势力稍加抑制。蒋介石此举,使戴很快意识到这是对自己的防范。戴也因此调整了自己的策略。其一,戴笠通过进一步表明对蒋的忠心,来减少蒋的防范戒备心理。其二,结交权贵,注意加强与宋美龄、宋子文兄妹的感情,以作靠山。戴笠经常向宋子文透露情报,多年来对宋的警卫工作予以特别关心,戴还投其所好,给他送各种进口奢侈品,请他吃饭,帮他玩女人。戴还注意笼络宋美龄的心腹。其三,加强与胡宗南的合作,以及与美国特工的合作。其四,提高毛人凤在军统的地位,以抵消唐纵的影响。其五,整肃军统,以防树大招风、引火烧身。

抗战胜利后,戴计划抢到各中心城市的警察局长职务和全国的肃奸大权。为此,戴笠从各方面作了种种准备,一切只等蒋的手令。按惯例,警察局历来是由军统控制的公开单位,蒋也从来不肯交给其他派系去掌握。这一次戴笠却失算了,蒋亲自任命了上海、南京、北平三大中心城市的警察局长,而且都是与戴不和的人,而戴推荐的人,蒋一概未采纳。

戴笠实现了抢夺肃奸大权的计划。蒋深知在抗战期间,戴大力开展策反活动,通过掌握周佛海和大批伪军将领,几乎把汪伪南京政府变成军统的附属机构而发号施令,这样一个巨大的权力和力量,蒋也难以一时从其手中夺去,不得已让戴掌握了肃奸大权。但是,通过近几年对戴的戒备和控制,发现戴的势力越来越大,蒋更加担心了。

通过肃奸活动,戴成为政治上各方瞩目的中心,而且壮大了特务武装,戴的权力和势力有了新的发展和膨胀,加之,戴对美国军界的影响,都使蒋不得不采取新举措。经过深入思考,蒋成立五人小组,秘密监视戴笠。

五人小组由钱大钧、胡宗南、唐纵、宣铁吾组成,由蒋亲自领导。这些人中,宣铁吾是戴的冤家对头,又是新任上海警察局长。唐纵是全国各特务系统的总协调人,也是安插在戴身边的钉子。钱大钧曾两任侍从室一处主任,耳目众多,便于了解戴的言行。至于吸收胡宗南,正是蒋高明之处。胡、戴关系,蒋很清楚,主要是相互利用的关系,目的也还是要取得蒋的信任,以实现自己的抱负。没有蒋的恩宠和培养,他不会成为今天的“西北王”,一旦离开蒋,他的所有荣华富贵将成过眼烟云。正是利用这一点,蒋吸收胡,以使其更加感激蒋的知遇之恩和绝对信任。五人小组成立后,蒋戴的较量进入最后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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